第四十一章_下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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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一章

  天际露出一线鱼肚白,屋中长蜡将要燃尽,蜡油干涸,如同斑驳的凝固的泪。

  段小双被连珩两只手臂紧紧捆在他怀里,被贴着的胸膛好似一团火,令段小双也不自觉地感到燥热。

  身后被肏弄着,性器一下又一下地顶弄进穴道深处,上身被揉弄,颈后传来属于男人的炙热而急促的粗喘,他躲了一躲,耳垂便被男人舔舐,湿漉漉的气息侵扰着他的耳廓。

  污言秽语,段小双闭上眼睛,手肘向后一捅,连珩嘶一声,捏着他的手腕将他带到他的腰侧,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,然后死死掐住他的腰。

  段小双有所预料一般挺起身体试图去躲,沙哑叫道:“不要!”

  连珩压着他插进来,刻意用性器在穴里研磨,呼出热气,“怕什么,我有分寸。”

  段小双喉咙里颤着呃了一声,许久才从刚刚那波快感里脱身,紧绷的四肢软下来,连珩又慢了下来,寻着他的嘴唇亲吻。

  这太陌生了,往日里和连珩的性事并非他情愿,见识了连珩在床上的暴戾后,他便刻意服软,但依旧逃不过被牢牢掌控,身体和意识分离,力量悬殊之下很少有清醒的时候,但好在他醒来后对那段记忆也并不深刻,能够很快地走出来,可现在他意识清醒,怎么变得更加难熬了。

  他宁愿被那样对待,也不愿和连珩之间生出那些缠绵缱绻的错觉。

  他分神咬在连珩嘴唇上,连珩却以为他在回应,舌头缠上来吻得更深,手掌在左侧胸脯捏了捏。

  段小双右边的乳尖肿起,已经不再流血,却还是隐隐作痛,尤其乳珠,红的像是樱桃,连珩先前含着舔了许久,上面还残留着水渍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道:“你疯了。”

  连珩离开他的嘴唇,在他小腹揉了揉,分出一只手又开始套弄他身前性器,一边道:“听说南边的道仙岛有能让男人产子的药方。”

  段小双一震,那一瞬间简直要魂魄离体,听不出连珩的真实语气,更是心惊肉跳。

  “突然夹这么紧。”连珩掐着腰,狠狠地摆胯,粗壮的性器捣进穴里,语带笑意,“真想生小世子?”

  段小双猝不及防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,双手扼住他的脖子,气息不稳,“你要是敢,我一定会拉你一起死!”

  连珩翻身压在他身上,低下头,不顾段小双勒紧了他的脖子,反倒身下一记深顶,两手摁着段小双的腿根,低声说:“本来是说笑,你这么说,我倒是不介意试试。”

  “呃!”段小双倏地抽搐,腿根都在抖,“试个狗屁!呸!”

  他松开手,双手撑着他和连珩之间,指尖用力地掐在连珩肩膀,掀起眼皮扫了连珩一眼,又疲惫至极地闭上,“滚。”

  身下攻势忽急忽慢,段小双受不住地哼喘两声,皮肤泛起细浪。

  连珩突然俯下身托着他的后背,拉近了距离,段小双已经对他突如其来的亲吻不意外,却没想到他抱着他,胸膛起伏,什么都没说。

  性器在后穴射精,段小双里面竟也阵阵收缩,分泌出大量的肠液,淋在还插在穴里的性器上,高潮后的不应期令段小双很是排斥那根巨物,只得左右摊开双腿,动了动身子,让连珩的性器滑出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却撤开半个身位,手掌按在他腿后,还未等段小双反应过来,已经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穴里抠弄,将深处的精水引了出来,接着又抱着他重新沐浴了一遍,做完这些,天已大亮,长烛已经燃尽,最后的火苗摇曳两下,忽地便灭了。

  段小双极累,无力睁眼,喃喃道:“唔,水……”

  嘴唇贴上柔软的温热,冷水随之渡入,段小双无意识地吞咽,张着唇索取,直到又被含住嘴唇喂水,他才松开手,喉间得到滋润,很快被拽进睡梦之中。

  在少有的寂静之中,段小双完全属于自己,可以什么都不想。

  从一无所有走到现在,段小双从不怕什么粉身碎骨,对他来说,他所有的路都是在绝路之中走出来的。

  约莫半个时辰后,连珩披着宽袍回到书房,面色沉郁,他找来乌樢吩咐道:“两个时辰后,将段小双送到裕州去,这里事情处理完了之后,本王要去裕州小住。”

  邬樢道:“可襄都的袁大人已经多次传信来……”

  “告诉袁轻,”连珩不耐烦地打断他,凤目气势凌人,“若是芝麻大的小事他都要来打扰本王,他这个骠骑将军也别做了,趁早滚回家拉磨!”

  邬樢拱手应了,去安排了一辆马车,另外还选了几个强壮的侍卫随行,做了周密安排,两个时辰后,却没能如期出发。

  段小双莫名发了一场高烧,身上火烧似的烫,喂了药下去也没见效,折腾了几个时辰,段小双醒来便大吐一场,唇色发白。

  连珩屏退众人,解开段小双的衣裳,见他胸口穿环的伤口始终红肿,肿如桃尖,乳珠充血。他用指尖沾了药涂抹上去,一碰到段小双皮肤,即便段小双意识迷糊,也会皱着眉躲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,连珩将手贴在他脸颊上,坐在床沿,感受到他的体温不降反升,又将外面等着的大夫喊进来,“已经喂了两回药,怎么还烧得更厉害了?!”

  大夫战战兢兢:“回王爷的话,这位公子体脉虚弱,小人开药不敢过量,唯恐伤其根本,所以这药起效就慢了些……”

  连珩睨了他一眼,大夫刚刚抬起的头又迅速低了下去,续道:“不过……这症状像是吃了什么发物才引得身体高热……”

  “发物?”连珩挑眉,问道,“说明白些。”

  “不知这位公子平日里可有忌口之物?”

  连珩沉默少顷,没有答话,大夫福至心灵,便猜到了自己多余问这一嘴,便找补道:“这也只是小人的推测,待公子退烧了,小人再来为其把脉,请王爷放心。”

  段小双烧到说胡话,连珩一个时辰喂他一回水,直到晌午,段小双才退了烧,喝了一些粥就又睡了过去。

  事先安排的马车虽少了最为重要的人,但依旧按照原计划出发,不过却没有做另外的隐瞒,傍晚的时候,随行侍卫带回来一个消息。

  马车在前往裕州的路上被劫。

  邬樢将这消息报给连珩的时候,连珩毫不意外,回之一声冷笑。

  段小双就这么过两天,到了第三天的时候才能下床走路,吃一些带荤腥的东西,脸上也有了血色,只不过一直神情倦怠,话变得少了,和连珩用膳时看也不曾看他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也不在乎,似乎只是享受这样的乐趣,夜晚还要拥着他睡觉,不做别的事情也要解开他的衣衫去检查他的乳尖。

  还肿着,但相较于一开始已经好了很多,连珩便揉着他另一侧的胸脯,道:“若是知道你反应这么大,就该一次性给你都戴上,也能少受一回苦。”

  段小双如同死鱼一眼躺在他怀里,不吭声,连珩最讨厌他这副无动于衷的样子,故意在他肿胀的乳尖上捏了一把。

  触感极为滑腻,肿了的肌肤很是脆弱,也十分柔软。

  段小双恨道:“你想折腾死我何必要这么多把戏,干脆给我一把匕首让我捅死自己算了!”

  “以前是想折腾你,但是现在,”连珩收紧了手,指尖捏着那颗被段小双体温暖得更热的青玉珠,“这代表你属于我,我不让你死,你就死不了。”

  段小双不再搭理他,沉默以对。

  他虽被困在别苑里,他愈什么都不讲,身边的侍从话便越多,都是围绕他的讨论,段小双只能从他们的话里得到琐碎的信息。

  比如辽国银钩城那边已经派人来风津了,据说此事还是梅应雪牵的头。

  比如平州的白斐山将军也一道回到了风津,一直在城外待着。

  比如说府中调度了一队精兵守在侧院周围,不日就要护送他去裕州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借口午睡让侍从退下,等到四下无人,他翻身而起,从床位摸到一袋灰粉末,就像那天早上一样,如法炮制地倒了小半袋在嘴里,就着茶喝下去。

  雪灵芝磨成的粉末,只可加水敷于体表,入腹则会出现呕吐之症,重则导致五脏衰竭。

  但段小双也不知道要用多少为适量,只能凭感觉。

  不过半刻钟,他就起了反应,将晌午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,他又如愿地病倒了。

  大夫查不出什么原因,只能连开几服保守的药方,辅之以静养。

  怎么会查得出来,他服下去的灵芝粉末已经一同呕了出来,死无对证。

  连珩怒不可遏,隐约察觉了点什么,但段小双一副要死了的样子,他只能打消疑虑,解开了侧院的禁制,段小双偶尔能在整个别苑里散布走动,只是身后永远跟着两个侍卫。

  连珩将他当成所有物,看得太紧,他自己无法逃出,只能寄希望于外面,是白鹤行也好,是梅应雪也罢,段小双脑海里来来回回闪过二人面孔,思索着应对之策。

  银钩城派来使者一事缠住了连珩,这两日他只有傍晚才会来,段小双乐得轻松,只是夜晚他睡着的时候还是会被后来的连珩拥进怀里,令他瞬间毫无睡意。

  胸口的乳环还疼着,穿上衣衫时摩擦到也会疼,段小双在只能用一方帕子隔在乳尖和衣服之间。

  那一日天色晴朗,段小双又去了临水的凉亭喂鱼,微风拂面,多日郁结的心情似乎好了些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发现今日跟着他的侍卫只剩下一个,他装作没注意的样子,又往水里撒了把鱼食。

  很快,亭里的鱼食见底,他四处一望,没见着什么侍从,便起身打算自己去拿。

  绕过拱门,穿过一处回廊,在拐角时他和一人擦身而过。

  此人身量很高,头发扎在脑后,耳侧垂下几缕辫子,穿着沉青色的圆领窄袖袍子,衬得肩宽腰细,体型健硕,脚步很稳,应当有些功夫在身上。

  尤其是那双手,生得十分好看修长,手腕上带着一串彩石手链,和他脖子上戴着的很是相似,却不如他手上的这一串精致。

  段小双心道:此人倒是第一次见,看五官似乎不是大沂人,那就是银钩城的使者了?

  他心思回转,迈出一步,手臂被人一扯——

  这位银钩城的侍者停下步伐,回过神拉住他,眉头微蹙,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
  质疑而又肯定的语气,好似他和段小双认识一样。

  段小双挑眉,没有立刻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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